掘火中译:Dub Echoes
译制 | 19
校对 | ricepudding Vaughan Luo
封面 | 可一
片头 | petit
策划 | 掘火字幕组
译者前言:去年冬天因缘巧合,我在伦敦看了一场dub演出。演出有两方,一方是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运营,今日已在伦敦久负盛名的声音系统Channel One,另一方是牙买加传奇音乐人Big Youth运营的声音系统。那是我第一次参加牙买加舞会。进场的时候刚过午夜,堆得有三四层楼高的音箱摆在舞厅的对角线两端,两组声音系统的人员各据舞池一边,互相battle。DJ轮流放歌,一来一回,MC时不时跟着riddim说唱 [1]。人声和鼓点包裹在各种回响效果之中,在舞厅上空飘荡。低音像强劲的风,推动舞客来回摇摆,音浪打在衣服上,震出褶皱,就像在水面掀起涟漪。在古老的唱词中,整个场地仿佛陷入一种恍惚状态,不借助酒力,我也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狂喜。Dub这种音乐有什么魔力,能给人如此奇妙的感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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掘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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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的回憶時間是小花生,他是2012年我還在動物醫院工作時遇到的狗。
他就住在醫院所在社區的樓上,原本是那家的大姐飼養的,結婚後就被丟在娘家沒有帶走,剩下的人並不喜歡狗所以他一直被關在小小的密閉陽台外,每天只有一碗狗糧和一鍋水,也沒有在打掃環境所以他被迫習慣在自己的屎尿中打滾生活。
直到那個家庭的二弟結婚後媳婦發現了他的存在,打電話問我們醫院美容部是否能上去她家帶他出來洗澡。
我是一個完全不懼怕血肉骨不怕被咬也不怕體內外寄生蟲,什麼狀態的狗狗都敢抱的人,但是花生第一次見面時連我都不敢抱,真的嚇到我了,他的生活環境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惡劣,身上的毛髮佈滿了超過一年以上的屎尿,繫上牽繩後他連踏出陽台都怕。
帶回醫院後全部毛髮都得剃光,全部大整理後發現居然皮膚和五官耳朵都還行,可見身體是健康的,反而是受虐後精神問題大的多了。
實在太悲慘了,我帶著轉讓同意書就直接找上他家把他要了過來,當然過程也是各種虛偽,「阿我知道你們也是好人所以一直有給狗一口飯吃啦,不過那樣陽台都不能用不是也很麻煩嗎?要不要把狗給我,給他找別人養省一點麻煩吧」,雖然內心想燒死他們全家(除了媳婦)但是表面話還是要安撫的說。(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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