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ttps://douchi.space/@mtfront/105564563195926943
不,他不是诈骗的,只是个shitposter
讽刺Twitter罢了
日军在沪集中营一览
摘自《侵华日军在沪集中营考论》。 这儿可以下载全文:http://qktg.shnu.edu.cn/skb/ch/reader/create_pdf.aspx?file_no=201703017&flag=1&journal_id=shsfqksskb&year_id=2017
#观影《寄生虫》
上半段和下半段风格转换明显。
如果后半段没有真正的“地下人”登场,轻喜剧风的前半段,顶多是穷人不法入侵民宅,到这为止可能没揭示也解决什么问题。贫富差距如果都这样解决,那私有财产失去法律保护,社会就也没有秩序可言了。
影片的关键是在后半段。露营折返的上流一家人,与手忙脚乱的穷人们形成了刺眼的对照:8分钟之内要处理完毕的不仅是牛肉炸酱面,还有与地下人的生死搏斗。家里被淹流落体育馆的穷人,与喜气洋洋准备开聚会的富人,二者生活节奏的对比已超出喜剧的范畴;而暴雨后的生日聚会更是将地上人与地下人的差距展露无疑:“该下的雨昨天都下完了,今天放晴正好开聚会”。
说实在的,如果穷人不是刚好寄居富人豪宅,房子淹水和大院子里开派对本来不会和贫富差距、社会不公扯上关系。但是该电影亮点在于将这两个社会群体的关系,用一个空间内部的上下关系表示出来。类似的例子还有沙发上缠绵的富人,和另一家人在桌子下屏息的片段。
阳关明媚的院子里,高雅风流的名仕云集,大提琴与女高音——电影让这一切都变得滑稽可笑。
另外有两个小感想。一个是,南韩人民的生活中无处不在北韩梗,想来也是摆脱不掉的梦魇。另外,看前半部分的喜剧多次出戏,应该是许久不看韩国电影,对韩式人物性格把握不准,总觉得演的成分太多,有的用力过度。
毛象的各种app,包括付费的,只在刚建站的时候尝试过。彻底停用这些app如今已经快两年了,网页版,无论是在电脑上还是手机上,都很好用。
2013年,电台开播3年后,我给它编了个app,但后来一直时间没更新,每年继续交着一百块苹果程序员年费——这比起其他运营费用算是小头,但我却总觉得它并不合理。大概交了三四年之后还是没时间更新,终于停交买路钱,app自然也就下架了。
从用户角度一直认为App看似提供了便利,但增加了一层用户不知道的数据收集和处理,所以一向是能不用就不用。
掘火中译:伯恩斯坦《年轻人的音乐会》| 幻想变奏曲
翻译 | poco a poco
校对 | troll_troll ricepudding
字幕 | 经成纬至
策划 | 掘火字幕组
封面 | Smobniar
片头 | petit
【译者前言】幻想和现实的关系究竟是什么?中国传统理念里,幻想没有什么地位,就连最不讲证据的宗教也要我们立足现实。中国特色佛法大师六祖慧能就说,“佛法在世间,不离世间觉。离世觅菩提,恰如求兔角”,中国人相信真正的道理不再脑海中,它离不开狂劳颠倒华相。西方人有不同的想法,柏拉图主义告诉我们,理念绝对而永恒,现象暂时且不完美。依据头脑中的理念不断改造世界的过程,后人称之为进步。
抛开宏大叙事,我们也都生活在自己创作的小说里。像愁容骑士一样,我们早早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歪曲事实。怀疑喜欢的人对自己也有好感,因此对着对方的自动回复也能聊一整天。格雷厄姆·格林《恋情的终结》里,主人公怀疑情人不忠,千方百计非要证实自己头顶一片草原。大概也只有这种强大的脑补能力才能写得出狂热的爱和猜忌,写得出好看的文学。在社科领域,事实被范畴建构起来,思考和表达都被套上人为制造的概念体系条条框框。比如说,国家是想象的共同体,每次人们唱着兄弟姐妹爱我中华,我总会对着门口电线杆上不知谁喷上的“河南烂种”四个大字陷入沉思。当然,一学区之隔也能产生鄙视链条,何况我们最瞧不上的是和自己最亲近的人。即便如此,我住在海淀,海淀就是我家,我住在朝阳,安全文明就要依靠我们大家。
伯恩斯坦对堂吉诃德的解读是柏拉图主义的回响,充满着美国式的乐观精神。这种乐观来源于相信美国梦可以实现,相信向上流动的可能,相信生活由自己不由别人主宰。现实生活中更多的是另一种堂吉诃德,你也见过这种人。他们扮演着绝对不是异装癖的乖巧学霸,扮演人人都很爱我的网红主播,扮演现实生活极为充实因此不会再想到童年心灵创伤的social butterfly。我们只要咬紧牙关,keep a stiff upper lip,就可以扮演下去,假装与风车决斗是生活中至关重要的事情,而忘了自己的可悲处境。某种意义上说,现实根本不存在,我们都是堂吉诃德。(poco a poco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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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Aschenputtel”
【弗朗茨·冯·卡茨(Franz von Stuck)是一位德国画家、雕刻家、版画家和建筑师。他以创作古代神话画而闻名。他画中描绘的迷人的女性裸体是流行的象征主义内容的典型例子。卡茨非常注重画框的设计,他自己动手设计画框,精心使用镶板、镀金雕刻和铭文,画框必须被视为整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虽然开始受到人们的欢迎,但是直到他去世时,卡茨本身作为艺术家的重要性几乎被忘却了:他的艺术似乎是过时的,与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那一代人无关。卡茨声望渐衰,直到1960年代后期,当人们对新艺术运动重新产生兴趣时,他的作品才重回人们的视野。
1899年,冯·卡茨画这幅画时,得益于德国兄弟Jacob and Wilhelm Grimm在1812年和1819年出版了一本民间故事集,《灰姑娘》得到了广泛的宣传。这个故事版本内容非常激烈紧张。灰姑娘的父亲并没有死,两个姐姐为了穿上这只金色的舞鞋,把自己的脚都割破了。故事中并没有仙女教母,而是女主人公在母亲墓前种下了一棵许愿树。】
长毛象饲养员,掘火客服,咕噜她外公